《城市,也是我们的》可以作为职场小说来看。与《杜拉拉升职记》聚焦都市“白领”女性自我奋斗的故事视野不同,何真宗的《城市,也是我们的》将关注对象定位在底层青年从“蓝领”向“白领”奋斗的职场进程中,使他的小说面向更大的的受众对象,赢得更多的消费市场。
然而,《城市,也是我们的》不能简单看作一部关于底层自我奋斗的职场小说,它在职场故事的演绎中,倾注了传主更多的职场经验总结和思考,成为一部底层从“蓝领”向“白领”过渡的精神指南秘籍。比如,小说文本“06打工,我们是越磨越亮的镰刀”和“07在交警队当文书那些事”,为读者讲述了传主从蓝领“水磨工”到白领“交警队文书”长达13年的打工故事。一个没有文凭、没有背景的外省男青年如何在东莞这个“世界工场”打工谋生立脚?如何应对“被炒”和“炒老板”?如何在排外思想严重的东莞挤入“交警队”当一名打工的“文书”,一干就是9年,而且年年被评为“先进”和“东莞优秀青年”?如何在激烈的职场竞争和微妙的体制歧视中维持个人的尊严?作者以故事说法,以亲历的职场故事传授职场应对秘诀。比如,在外企打工、应聘如何维护作为弱势的劳动者的尊严,作者精选了两个故事“老板打了我一耳光”和“面试时,我给老板一个耳光”。两个细节,一个“被老板打耳光”,一个“打老板耳光”,看似相反的异常举动,却对传主职场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。前者,“被打”使传主永远记住了打工应有的精神,那就是负责任。后者“以打应打”的面试回答,传奇般让传主应聘成功,受到肯定,获得了工作。从中我们不难看出,在外打工、求职,打工者要维护个人尊严,必须要有勇有谋,有担当精神。正是对工作的敬业与负责,才使传主在激烈的职场上能不断的上进、提升,由“蓝领”走向“白领”。
爱情婚姻:底层青年爱情乌托邦的重建
爱情婚姻问题是打工文学的一个重要书写层面,然而,以往的打工文学作品,无论是诗歌、散文还是小说,对爱情婚姻的表现往往是残缺的、畸形的、悲剧性的。何真宗的小说新著《城市,也是我们的》的出版发行,打破了这一现象,为我们建构了一个新的底层青年爱情婚姻“乌托邦”。
《城市,也是我们的》用两个章节部分“ (责任编辑:鑫报)